再往西行

近四十小时的火车从上海到昆明。路上湘西的木楼还和那年一样,只不过茵茵绿草都已枯去,迷蒙的雾里散出阴冷的寒气。夜慢慢地落下,镇远、凯里、贵阳,都在夜里睡去。

醒来的时候,天空已挂上粉彩,干枯的原地在浅起的山峦间漫开去,戴着宽帽头巾的妇女在田间整地。那片土地显得格外贫瘠,没有一丝生气。倒是太阳炽烈,让逃离冬日的旅人顿觉欣慰。 Continue readi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