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才去过的新加坡，如今却什么也不记得了。使劲才挤得出牛车水小印度之类的残章，也都是断了帧的怎么也连不起来。艾天又去了新加坡，和我说这说那，我却一头雾水，原来，我在新加坡，还不到四十八小时。

现在对“新加坡”三字的第一反应，是无聊，也说不清真的是城市印象，还是为了安慰自己。然后眼前晃过幢幢高楼，前景却是两层的骑楼，大概又是牛车水小印度的影子。然而这座城市又往往和我想象中的上海叠影。其实我也去过鱼尾狮，隔着河望了望滨海艺术中心，在几座老桥间穿了新加坡河又还，不过都是些要费力才能拉回来的景象。而且仿佛穿越到了外滩的纪念碑，苏州河流过外白渡桥，河水交汇、铁桥、纪念性建筑物都混在了一起。

我是夜里从马六甲到的新加坡，次日清早就坐船去了印尼廖内群岛的一座孤岛。几天后再回到新加坡，是午后，在码头旁的一家书店逛了会，然后回到金文泰艾天的住处，去超市买了点菜，路过什么面包新语，撞到的怎么都是几年前的上海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