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克冬雪

过了两年,第五个圣诞,又回到了维克。让路易和加百列的家,让我有些认不出来了,不过花猫还是依旧,清晨推开我没关好的房门爬上床来。平安夜那天清早从东站上了火车,从巴黎到南锡一路雪白,有些超现实的味道。那日下了一天一夜的雪,跟着去小镇上的教堂午夜弥撒的时候,地上的雪晶在昏黄的路灯下闪出星点的幽光,如入幻觉梦境。

院子里的车轱辘还像两年前一样斜在雪里,围墙顶新安的瓦当上垂着冰凌。窗外邻家的树枝被雪压得低沉,在雪上勾出炭笔一样的线条。屋里却总是暖暖的,木柴在壁炉里不时噼啪一声,火苗晃着跳着,花猫也一刻不闲。 Continue reading